张亮昨晚在酒桌上的豪情把刘氏兄弟喝服了，三人开始称兄道弟。第二天，他向刘氏兄弟提出要到一层二层的办公室考察具体的业务操作，以便找出更好的工作流程，帮助这些业务员联系到更多的客户。

知道了张亮是老板看重的人，又是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，刘氏兄弟自然乐意帮忙。他们先到了一层的办公大厅，与张亮在外面看到的情景差不多，只不过，条件比较艰苦，里面没有空调，只有小吊扇，百十号人挤在不大的空间里紧张的工作着。

张亮与姚警官分头查看，偶然装作提些小问题，实际上俩人重点观察有没有他们要找的人。一圈下来，让他们失望了。

张亮装作不经意的问，“就这么点儿人，有没有新来的懂些技术的？或咱们还有哪些我们不了解的地方，带我们去见识见识？”

刘全是个急性子，“最近大陆警方看得紧，招募新人难度加大，我们好些日子没有进新人了，前几天刚看中几个人，被光头他们抢先下手抢走了。”

“还有人敢打咱们的主意，抢回来不就是了。”张亮义愤填膺的打抱不平。

“光头是个狠人，强行抢人怕来个两败俱伤，谁也讨不了好。”刘宁无奈的摇头。

“别说那么多没用的，咱们带两位去看看渣滓房，看这两天有没有新的收获。”刘全不耐烦了。

“什么是渣滓房？”姚警官好奇地问。

刘宁见这两个黑客高手在有些方面还是个小白，便详细的给他们介绍，“我们这儿的员工实行绩效管理，平时比较谁拉来的客户多，谁转移过来的资金多。不过这些人的能力都很一般，需要经过李经理他们手抓手的训练教导，专门挑有潜力的客户下手，而不是漫天撒网。让他们专挑中老年人下手，这些人贪小便宜，容易上当；或有些孩子在国外或远处工作的人，假传他们的孩子患急病需要打钱救急；或者装成警察说他们的账户涉及违法问题，诈唬他们自证清白，进而从中找出漏洞把他们的资金转移出来。这些员工中有人说话逻辑性不强，蛊惑能力不高，就鼓励他们向熟人下手，利用亲人、朋友的信任来获取资金。还有第三种人，连亲戚朋友都看不起他们，根本弄不来资金，只有把他们放在渣滓房中单独处理。”

“怎么处理？”姚警官好奇的询问。“到了你们就明白了。”刘全笑而不答。

四人来到地下室，打开大门，一股潮湿的霉味传来，灯光灰暗，地下还有积水。不远处的房间传来杀猪般的嚎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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