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朝东从那个口袋，拿出一瓶香水，放到朱至澍的书案上。这是个玻璃小瓶装的红色香水。
朱至澍拿起香水，左看右看，不住点头：“这琉璃不错，不知你想拿它来换什么？”
“你不打开闻闻里面是何物？”
“这如何打开？”
林朝东接过瓶子，将盖子拧开，立刻满屋飘香，一股非常好闻的香气充斥书房，钻进众人鼻腔。
朱至澍一把将香水抢过来，紧紧攥在手中道：“你要换何物？”
林朝东笑了笑，打量他博古架上的一件北宋官窑钧瓷瓶子道：“这件如何？”
“你可知道它的价值，整个世上，已经没几件……！”
“就是它了！”林朝东将这个瓶子从博古架上取下。
朱至澍咬了咬牙道：“好！你还有何物？”
林朝东从口袋，其实是空间，取出一卷画，都是摄影印刷品，足有十多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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